我的大儿子长得很帅气。一天,他去朋友家玩。但我万万没有想到,儿子回来时,他那一头红褐色的漂亮头发愣是被染成了黑色。我内心一阵慌乱,却什么也没说。
“我还想做挑染,弄几缕红色的头发。”他若无其事地说。
这下我彻底无语了。眼前的这个愣头青真是我的孩子吗?那一年,安德鲁15岁,在马萨诸塞州一所私立高中读十年级。虽然我试图理解他的各种奇怪行为,但安德鲁这一年来的变化实在太大,我都有点不认识他了。身为一名科研工作者,我在哈佛大学医学院(Harvard Medical School)从事神经学研究,同时在波士顿儿童医院(Boston Children’s Hospital)开展临床治疗。我离婚了,一个人拉扯两个十来岁大的儿子。工作让我无法时常陪伴在孩子身边,略感愧疚的我下决心尽力做个好妈妈,毕竟我一直在研究大脑发育,孩子的头脑和我的专业息息相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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