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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东:奇葩都不愿妥协,所以我不是(图)

时间:2015年09月29日 08:14 来源:新京报 字号:       转发 打印

  《奇葩说》中既能说荤段子又能把广告说得天衣无缝、“臭美”割眼袋、辞职,马东可以算是近期最热的传媒人。2013年,马东从央视辞职出任爱奇艺首席内容官,他推出的《奇葩说》不但将导师组合“马晓康”(马东、高晓松、蔡康永)打造成“无颜值男神”,更把选手组合“马肖湉”(马薇薇、肖骁、范湉湉)捧为“亚洲撕X天团”,而节目讨论的话题也经常占据各种热搜榜前列。在《奇葩说》做得风生水起之时,马东选择离开爱奇艺带着《奇葩说》团队一起创业,在他看来,自己对于创作的兴趣要大于做管理,“我自己作为一个一流的创作者办个公司,用二流的管理水平去管理大概就够了。”

  除了辞职创业,马东在搜索榜上最热的话题就是“割眼袋”,在接受新京报专访时,马东笑言,割眼袋和理发是一样的,“这是多大点事啊!”

  论辞职 再创业

  既然做不好管理不如安心去创作

  新京报:这次辞职和你从央视辞职时心态上有什么不一样?

  马东:本质上没有不一样,是被命运和时机选择的。我在央视辞职的时候就觉得我在系统内能做的事情都做完了,比如你爬一座山,过了半山腰,看见顶峰也过了云彩,你选择继续往上爬会越来越难,也会越来越慢。还有个选择就是旁边还有座山,跟这个一样高甚至更高,你没去过。我的性格就一定会去爬另外那座山。

  新京报:两次都是你觉得继续向前的空间有限了,所以才走的?

  马东:不是。都是有更好玩的事情在吸引着我,就是好奇。

  我原来一直说是好奇心在驱动,但是最近好奇心这个词被我好多前同事们都在用,弄得我都不好意思说这词了。

  新京报:那这一次的好奇心来源于什么?

  马东:是对生活方式的选择,我在爱奇艺大部分时间在做管理,少部分时间在做创作。现在换一种方式,和这帮妖孽(注:《奇葩说》团体)每天在一起,大部分时间在做创作,小部分时间在做管理,也许会蛮好玩的。我使大劲大概能成为一个二流的管理者,但我也许不用费太大的劲,就可以成为一个一流的创作者,况且它又是我的兴趣,两相权衡,我觉得做一个一流的创作者,办个公司,用二流的管理水平去管理大概就够了。

  论节目 《奇葩说》

  谁吃饭没事会聊 老大爷摔倒要不要扶

  新京报:《奇葩说》一直是很放松、欢乐的,不知道这节目有没有让你觉得特痛苦的时候?

  马东:没有,好节目没有一个是痛苦着做出来的,录像时都像过节似的,因为只有心态好节目才会好。这节目录像时间很短,剪出来不到三小时的内容,我们三个半小时就录完了,基本就是还原现场真实的状态和流畅性。

  新京报:大家都称你为“既能讲荤段子,又有文化的完美结合体”。

  马东:以我的人生经验来说,夸你的成长速度越快,消失得也越快,所以不用太在意,过两天就没人聊这事了。

  新京报:节目里有些辩题还是挺有意思的,也能引起大家的讨论,这些题目当时确定的时候你有没有参与?

  马东:节目组负责征集和提炼到底有哪些题目可以讨论,但是有些题目我会回避。

  新京报:什么样的题目会被回避?

  马东:“上车要不要给大妈让座”“老大爷摔倒在路边要不要扶”等,这些话题最大的问题就是它是假贴近,它看起来好像是贴近了你的生活,其实你没有那么好的运气每天都能碰见碰瓷的,你也没有那么好的机会每天都能扶老大爷过马路。它只不过是大家关注的热点,而我们想要的话题是你能不能把自己带进去。“你碰到傻X领导要不要告诉他”,这种每个人都会碰到的,我的部下尤其碰到的多。“你朋友的老公出轨了,你看见了要不要告诉她”,这是每个人都会带进去的话题,我们希望还原的是大家在生活中聊天的那些话题,谁朋友们吃饭的时候会讨论老大爷要不要扶。

  新京报:但是现在也有人觉得节目话题比较窄,都更偏向于情感类的。

  马东:因为朋友们吃饭的时候,这一类话题其实是讨论最多的,所以它的比例和生活里差不太多。

  论工作 说话

  对我而言用语言思考比想容易

  新京报:你觉得自己算是奇葩吗?

  马东:每个人的标准不一样,在我的标准里,我不是。年纪阅历决定了你会对生活妥协,奇葩的一个重要标准是不太妥协,这也是由年纪决定的,所以年轻人奇葩多。况且我的工作需要我带团队,带团队要的是包容性,而不是自己多奇葩。

  新京报:你对年轻人有一些比较看重的品质吗?

  马东:聪明。这是我第一看重的品质,真正聪明的人不会太坏,他的情商和智商都会很高。有人可能说他必须是个好人,这是所谓的道德评价,但是道德观这个事经常变,以前这样做的人是好人,现在这样做的人也许就没那么好了。所以既然道德观本身是漂移的概念,我觉得就不要用道德去绑架别人。你要是能运气好,碰到的是聪明人,就很好了。

  新京报:但道德感是可以慢慢培养的,像聪明这种大都是要天赋的,那一部分没有与生俱来的聪明的人要怎么办?

  马东:去做适合自己的事情,双商都是形容词,是一种刻度而已,从来都不是绝对的。据说孩子其实是有7到8种倾向的,有的人更适合做这个,有的人更适合做那个,做家长的就是要尽快发现孩子适合做什么。

  新京报:你是在多大的时候发现自己适合做什么的呢?

  马东:我是在20多岁的时候,发现自己适合说话。我用语言组织的思考比坐在那里想要清楚,所以你们来采访我我从来不做准备。团队要求我和每拨人说的要不一样,我说我会努力。不是我多牛逼,能说不同的样子,而是说这是思维的乐趣。我做过十几年的主持人,中间至少有10年做的是访谈节目,全是文化界的大腕,都是坐对面俩小时把一辈子讲一遍。所以我会根据你问我的方式态度的不同,去讲不同的感受和经历,我通过这个来思考。说话对我来说,是一件善于做而且容易做的事。

  父辈的旗帜

  也曾“优越”,现在觉得可笑

  新京报:之前你有说过父亲希望你做一个普通的人,所以在成长的过程中你有什么特质是被压抑的吗?

  马东:还好,基本没有特别被压制也没被特别鼓励。我不是一个自信心特别强的人,我觉得这一点遗传自父亲。但是略带点自卑感的人,从性格来看不是什么坏事。

  新京报:我们想象中艺术家的后代从小应该会有优越感?

  马东:不是艺术家的后代有优越感,其实还是所谓的社会阶层。不管是从财富角度还是别的,但是最终都可以用财富去衡量,会有一些优越感。我小时候应该也有,后来大了就觉得很可笑,就没有了。

  新京报:你曾说你最看重角色自由,但很多人还是羡慕时间自由、财务自由。

  马东:时间自由我这辈子不想,什么叫时间自由?就是每天早上可以睡到自然醒,然后想干吗干吗?我觉得那个日子简直太煎熬了。我从央视辞职后在家打了8个月的高尔夫,每天早晨6点起床,7点开球,打了几个月,说实话,那玩意跟锄地没有太大区别。有人说是绿色鸦片,一旦打上就不会放弃。这都什么啊,没意思!

  “马晓康”之绝

  康永同理心强,晓松才气惊人

  新京报:第三季“马晓康”(上图)就要合体了,你和高晓松、蔡康永的友谊是怎么形成的?

  马东:和晓松认识得早一些,《汉字英雄》的时候请他来当过嘉宾。其实《汉字英雄》我就试图请康永,但是康永没有在内地上电视的先例。他俩都是自由主义知识分子,眼见开阔,生活阅历丰富,内心是松弛的,对世界的宽容度极大,博闻强识。康永在写作、晓松在叙述方面绝对有天赋过人之处。不同之处,康永更加温暖细腻,同理心强,晓松惊才绝艳,他的知识储备和阅读速度绝对是过人的,而且是惊人的,都是读万卷书,行万里路的人。所以他俩虽然不尽相同,但都是人中龙凤。

  新京报:第三季请高晓松回来,你做了什么工作?

  马东:就喝了顿大酒,喝了我一瓶30年的红酒,他很帮我,所以我和他说我要创业,你要帮帮我。其实他做阿里音乐,再加上《晓松奇谈》之外,并没有多少时间和精力去做别的节目。第一,他可能是觉得该帮帮我。第二,可能是觉得这个节目他不讨厌,也不用提前准备,他也愿意去享受那种临场随机的反应,调动自己的荷尔蒙去击倒对手时的快感,大家都很享受。

  眼袋这事儿

  纯粹割给别人看的,我又看不见

  新京报:你割眼袋是什么初衷?

  马东:我在爱奇艺工作这几年,确实老了好多,眼袋暴大。春节前,我去了一个朋友哪儿,他是整容医生,他说,“你这眼袋迟早要弄,你现在不弄以后也得弄,与其以后弄,不如现在弄,所以现在就弄了吧。”然后把我摁在那就弄了。

  弄完后我就乌眼青似的,还戴着墨镜,碰见牟頔(《奇葩说》制片人),她说你咋了,我说我割了眼袋,她说你有病吧,我说是啊。她问这能不能在节目里说出来,我说无所谓。我真的无所谓,赵忠祥老师割眼袋大概在20年前,那时候可是件大事,那时看电视都是“嘘,千万不能说,我们家是广电系统的,我们知道,他割眼袋了。”现在割眼袋能是多大的事啊,和理发一样。

  新京报:割完有感觉变好吗?

  马东:我没有,这纯粹是割给别人看的,我又看不见。

  朋友说

  蔡康永:马东是我的灵魂伴侣——就是马东死了之后,我才能跟他变成灵魂伴侣!因为他能够证明,不用靠脸跟身体,也能受到欢迎。

  郭德纲:如果马东当年说相声,一定饿死!我们两人关系与众不同,我叫他师哥,因为马季先生是我的师伯。他那一年到了爱奇艺,给我打了电话,“兄弟我到爱奇艺了,以后有事一起做!”我带着德云社400多号儿说相声的等啊盼啊,结果900多天过去了,他走了。

  金星:参加节目《奇葩说》我收获巨大,我重新认识了马东先生。央视人才济济,但在这么多人才中,(能够)华丽转身,最准确、最标准、最有范儿的还是马东。

  采写/新京报首席记者 刘玮 实习生 吴奇函

  摄影/新京报记者 郭延冰

[责任编辑:杨永青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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